吴作人：此身犹未出苏州
□ 陆 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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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湖
吴作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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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生行路便多愁，落得星星雨鬓秋。数尽归程到家了，此身犹未出苏州。”南宋诗人杨万里所作的这首《夜泊平望终夕不寐三首》之一，是吴作人晚年时常吟诵并多次书写的诗作。苏州是吴作人的家乡，这首诗牵动了吴老对家乡故园的深深思念。
2018年是中国现代美术巨匠、美术教育家吴作人诞辰110周年。日前，“此身犹未出苏州——吴作人与苏州研究展（第一回）”在苏州市吴作人艺术馆开幕，通过80余件书画作品、信札及文献资料、实物等，梳理了吴作人与家乡的不解之缘。
1908年，吴作人生于苏州，1927年入上海艺术大学美术系学习，后又追随田汉入南国艺术院求学，由此结识徐悲鸿，学习素描。徐悲鸿对吴作人青眼有加，对他的学业倍加关心。1930年，吴作人留学欧洲。1935年，他学成归国，自此直至晚年的整个艺术生涯中，主要从事艺术创作和美术教育。
自中学毕业离开苏州后，吴作人一生仅回过苏州3次，分别在1957年、1962年和1973年。尽管每次回来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暂，事务应酬也很多，但他还是挤出时间对家乡风物做了大量的写生，这些作品既有铅笔速写、也有国画和油画作品，题材内容丰富，既有花草、鲜果、树石，还有苏州园林和太湖风光。
从展览中的文献与信札中可以了解到，尽管吴作人回乡的时间不多，但他一直关心并支持苏州的文艺事业。不仅与苏州文艺单位的干部及老中青艺术家有着密切联系，为家乡重要活动题词、写字或作画，还时常写信或转托朋友了解、问候张辛稼等苏州当地老艺术家的工作、生活状况。吴作人对家乡后学饱含爱心，不仅给予专业上的指点，还对他们的学业、生活给予尽可能多的帮助。晚年的吴作人更是捐画建馆，将本可以建在北京的吴作人艺术馆定址苏州。
1962年初夏，吴作人在夫人萧淑芳国画作品《枇杷》上题句：“修到苏州人，有福啖此果。”满纸洋溢着作为一个苏州人的自豪感和幸福感。
吴作人艺术馆副馆长丁建中介绍说，本次展览有三大看点：第一，首次展出十几件吴作人的信札，从中可以了解他深厚的书法功底；第二，首次展出30余幅表现苏州本土风貌的画作；此外，还有部分吴作人的速写作品，完整地还原了其“速写要用概括的用笔抓住对象的特征”的主张。
《 人民日报海外版 》（ 2018年09月20日 第 07 版）
